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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头磕在地上,力道重得怀安已经感觉到额头痛了。
“奴才该死,冲撞了皇上,玷污圣体,请皇上责罚!”
怀安觉着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小太监动不动就跪的毛病,那点难为情的心思散得干干净净。
他体弱,伸手扶人,几缕冷香的青丝扫过南澈面颊,怀安无奈叹息,“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这样跪着,到底是在罚你,还是在罚我呢?”
南澈的额头果不其然被磕出了血印,怀安的指腹不敢触碰,他怕南澈疼,柔声哄人,“晚些找章程给你那些药膏涂抹,别再这般了。”
怀安稍顿,“何况,昨夜之事,错本在我,我心悦于你,与你如何,心中都是欢喜,但你...”
怀安白衣单薄,他半靠在软塌上,因向南澈倾斜的缘故,领口敞开大半,那些被咬过舔过的痕迹在白日里留痕,他接上没说完的话,“我一直知道你不喜欢我,若不是因为我是皇帝,恐怕早在我说喜欢你的那一日,你便离开我了。”
“罢了,这事总是我对你不起,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和我提,朕竭力满足你。”
“包括皇后之位吗?”
南澈第一次抬头直视怀安的面容,他的脸上神色认真,红色的‘奴’字在这白日里都有着压不住的邪气,声音里多了几分低沉,少了几分尖细。
这样的南澈对于怀安来说极为陌生,他像是话本里写的吸人精气的妖怪,剥去了怯懦的小太监这一层人皮,目光贪婪凶恶的看向能渡他过苦海的神明。
他根本不想过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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