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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的指腹状似不经意的蹭过,他掌控的这具身体有一瞬的战栗。
怀安的脖颈和耳垂都很敏感,这是南澈得出来的认知,过分触碰,这个人就会被蹂躏成惨兮兮的可怜模样。
但麻烦精蠢笨可爱,他学不会拒绝。
只能将那些痛苦的、欢愉的,一并吞咽下去。
乖巧吗?
金銮殿的龙椅置于高处,铺着十几层台阶,自上而下是皇家威严、
南澈用目光描摹怀安鸦羽色眼睫的弧度。
他思及怀安对晏旧辞房态度,给了否定答案。
也许羔羊的柔软根本是为了蒙蔽猎人。
“皇上,晏丞相待你如此,你当真要容下他这诛九族的大罪吗?”
怀安睁眼,他眸色冰冷疲倦,在触及南澈时,肃杀的冬融化成温柔的春,他冰白的五指握住南澈的手,“他是我的老师,于我有师恩,我知道他罪不可赦,然而十几年的师恩横穿其中,我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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