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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驿站歇下,晏旧辞清瘦了许多。
从离京开始,他便开始生病,虽是半月,这一路也没能走出多少距离。
那些愤懑他遭遇的官兵,在押送过程中也渐渐没了耐心。
不少押送的官兵抱怨,照着晏旧辞这速度,他们猴年马月才能到北荒。
人就是如此,当事不关己时,同情怜悯,便都泛滥成灾。
可一旦触着自己半点儿利益,那些同情和怜悯都会变成恶毒的针,刺入人肉皮骨。
对着那些冷嘲热讽,晏旧辞倒是如常。
只是今晚格外的冷,也格外的静。
几只野猫在瑟瑟的秋风里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声哀泣,似在啼血。
晏旧辞睁着眼,过来许久,他道:“别藏了,我知道你在,要动手,便动罢,我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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