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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帮怀安暖好床后,抱着他单薄的被子习以为常的在寝殿的地上睡下。
铺了厚褥的龙床睡着确实不一样,怀安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了解都基于原主的记忆,现在看来,南澈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太监,他待人好些,爱意值总能填满。
这恨意值,更不需要他多费力气。
想一想南白尊者的佛像,怀安的心情舒畅些,连带着这具身体细微的疼意所带来的烦躁感都被抹平。
这一觉睡不过五更。
南澈跪在地上伺候怀安穿衣上早朝,给怀安缠腰封时,南澈在心底嗤笑,小废物的一把腰比女子都细,竟然还敢胆大包天的妄想上他。
怀安困恹恹得睁不开眼,古代当皇帝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比社畜还要难绷,南澈站直了身体要比怀安高一些,怀安的下巴无意识点在南澈的肩头,头发扫过南澈的鼻尖,缕缕幽香钻入南澈的鼻尖。
南澈皱眉,麻烦精。
怀安坐上龙椅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珠帘垂在他眼前,文武百官跪伏。
怀安眉心一抽,这龙椅的位置过高了,从这上面摔一下,非死即残。
南澈佝偻着腰站在怀安的一侧,这殿上的任何人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毫无权利的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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