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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具躯体19岁,他一过来,这具身子就开始犯病,怕不是也活不过。
晏旧辞尚未说什么,南澈先叩首跪下来,“丞相大人,偏殿森寒,皇上圣体久待此处恐不利于康健,不若大人与圣上回醉春殿深聊。”
贸然被一个奴才截断了话语,晏旧辞并不恼,他查看怀安的状况。
怀安的面容弥漫着病色,晏旧辞的指尖触及怀安的额头,摸到冰冷一片,“是微臣思虑不周,这场雪落得突然,微臣稍后还需去督察百姓冬衣发放情况,先送您回醉春殿,微臣再出宫。”
晏旧辞比怀安年长数岁,他将自己当怀安的老师,处处照拂。
怀安听及晏旧辞要去督促冬衣发放情况,一刻不敢耽搁,“老师,您速去,朕吃饱穿暖并无大事,城中百姓更需要老师。”
这话该是一个皇帝说的,但不会是怀安这位残暴帝王能说得出口的话,他不在意民生艰苦,也从来无畏哀鸿遍野,他眼里素来只有享乐和权势。
讶异同时滑过晏旧辞和南澈的眸底。
前者变得欣慰,后者阴沉下去。
“明日微臣再来看皇上。”
朝臣贪污腐败众多,原主虽敬重晏旧辞,但他朝政治理一塌糊涂,这冬衣发放,如若晏旧辞不前去盯看,拨款购置冬衣的银两,到头不知落在谁的私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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