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南澈骤然跪下去,重重磕了几个响头,第一下他的额头就见了血,身体瑟缩着像是犯了诛九族的罪,“请皇上责罚!”
怀安手疼得钻心,然而真正吓到他的还是南澈这不要命的磕法,这得把命都给磕没。
“不怪你,不怪你…”
眼见南澈的头又要重重砸在地上,怀安连忙用手去护。
“嘶——”
南澈的头砸在了地上,只不过中间有怀安的手垫着。
怀安的表情扭曲一瞬。
他着急忙慌中送出去的手,是他那饱受折磨的左手。
他托着南澈的脸,南澈的血流进他的手心,沿着怀安的指缝,滴答粘稠溅下。
好似所有的不详厄运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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