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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留下不计后果的咬痕舔舐,更不该...在留下这般荒谬的把柄后,没有杀掉怀安。
他将怀安抱回来,找来章程处理完伤口后,仅仅留了寝殿里的一盏灯,灯火不足以驱散所有的安,南澈隐在昏暗与模糊里,他坐在怀安的床边,黑白的眼盯着怀安的睡颜,想了无数种杀死怀安的方法。
一直到晨光熹微。
南澈维持着僵坐的姿势,他的手指稍动,袖口里藏着章程给他的无色无味剧毒。
龙床上人的眼睫轻颤,与此同时,南澈拧开了药瓶。
必须在此刻杀了怀安,否则,怀安睁开眼,知晓他昨晚做的事情,他所有的伪装都会前功尽弃。
处理一个知道他秘密的废物皇帝对南澈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皇帝在此刻死掉,对于他来说会很麻烦。
是的,只是很麻烦。
他没有任何的恻隐之心。
单秒的时间轴被无限切割,怀安即将睁眼的刹那,南澈飞速运转的大脑归于平静,唯有一个念头存活:这个废物知道后,要拿我怎么办呢?
强烈的兴奋将南澈包裹,以至于他的眸底多了些许猩红。
怀安清润的眼毫无防备与南澈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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