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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段汗晶晶的白玉手腕自宽大袖袍中探出,轻柔抚摸南澈的后颈。
南澈抱得更紧,他像是害怕失去珍宝般,只能通过束缚和控制,才能确定眼前人是自己的。
怀安温柔得哄,“是和家人分别,心中有不舍吗?”
南澈抬头,他薄薄的眼皮覆盖上大片的红,同他眼尾处怀安亲手刻上的“奴”字晕染在一起,配上他勾魂摄魄的容貌。
惹人怜又惹人欺。
他盯着怀安不说话,怀安只得继续哄,“可需要我将你的家人接进宫中,中秋本该团圆日,我不想你们离散。”
“我想你了,”南澈抱着怀安,他重新蹭进怀安的颈窝,“我没有家人,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有你。”
怀安一怔。
他勾住南澈的脖颈,重新吻上去。
南澈未同他讲这几日发生了何事,但怀安已经从南澈的寥寥数语脑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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