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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余阴冷。
一直到怀安的脖子发酸,眼球起了涩意,南澈才大发慈悲道,“陛下,奴不在意那些,奴知道您是天子,心系百姓是理所应当。”
“奴不求什么,奴只要长长久久侍奉在您身边,已经是莫大的福气。”
南澈的唇挑起柔软的弧度,可那笑意未达眼底。
长长久久,生生世世,生死不得解脱,才算长长久久。
怀安夜晚宿在了金銮寝殿。
他虽是故意冷落南澈,但那些奏折却是实打实的看了下来,这副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强度,这些日子咳嗽咳得更厉害。
夜里深眠难醒。
后半夜,寝殿内唯一的烛火被熄灭。
一双眼睛盯死物一般看着床上的人,眼睛的主人慢慢靠近。
在咫尺的距离停下。
温热的气息交融,一声轻嗤,床上的人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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