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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实在是太冷了。
怀安从未在冬日里这般煎熬。
他做噩梦的频次越来越高,他从未去过桐梓县,梦里是现代倒塌的高楼大厦,钢筋刺穿人的肋骨,冤魂吐着血,空洞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为什么要害死我?!南澈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你早些完成任务,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在假慈悲什么?要全世界为你那恶心的爱意买单吗?”
“你这般去供奉南白尊者,只会脏污了他的佛像!”
“怀安,你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杀人犯!”
......
越来越多的死尸将怀安包裹,鲜血已经冷透淹没他的口鼻,那些死尸的眼眶逐渐扭曲变形,腥臭的腐肉爆炸,污点尽数溅在怀安雪白皮肉上。
怀安自冷恶的魇里挣开。
醉春殿静悄悄的,他身侧的温度不知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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