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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你爱我吗?你爱过我吗?你一定爱我对不对?你...很爱我的,对吗?”
南澈攥着怀安,他字字泣血,声声癫狂。
“哈,”怀安冷笑,“南澈,我不能爱你,即使我对你真有情义,在你抢婚那日,便什么都不剩了!朕是天子,伏于你身下已经是万分耻辱!遑论爱你?”
“天子?”南澈咀嚼这两个字,他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好啊,我让你去当天子。”
怀安预感不妙。
金銮殿里,朝臣的脸已经埋到地上,蔓延的春色落于上方,如若死神的镰刀。
他们的皇帝在皇后去世后的半年里,终于彻底疯了。
那些声音...有些古板的朝臣脸色已经青紫,实在是荒谬!天子座上,怎能行此污秽之事!
怀安面色惨白如纸,他理智的弦被逼到崩溃边缘,终于失智,洁白骨指掐住南澈的脖颈,目眦欲裂,“停下!南澈,你是得了失心疯吗?”
柔白的手掐着南澈的脖颈也使不出什么力气。
可怖的对待让怀安根本无法承受,他的身体与精神都要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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