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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恨死他自己了。
心间仿若开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无数的盐巴洒下,一刻都未曾有过停歇。
怀安深呼吸,他必须打起精神演完这一程路,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他忍着不适下了床,醉春殿里又恢复成了空无一人的状态,摆设还如从前,怀安抄写一半的佛经好摆在桌案上,甚至连笔都是他离开前搁置的模样。
仿若他和南澈之间没有这半年生离造成的爱恨。
但...怀安还是感觉到一抹违和感,醉春殿里的摆件都太过新了,连墙面都是崭新的,就好像这里坍塌过,又重新修建。
怀安走近墙根,许是宫人粗心,半截被烧的墙壁未被覆盖完全。
焦黑色带着炭火的温度劈在怀安的心脏上,怀安想起那个火光冲天的梦。
南澈在梦里一遍遍被烧死,又一遍遍新生。
怀安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恨,是对天道的,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也会有这样浓烈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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