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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的火光拖拽南澈的影子,将他映照得犹如鬼魅,他毫不留情划下第二剑,“宋小将军还是不知道为好。”
南澈动起手来阴毒狠辣,他落剑的位置都不致命,然而无一例外都是痛感神经最为绵密之地。
饶是宋贺一介武将,不过几下便已疼到面色发白,泄出几句痛苦嘶吼。
宋贺趴在地上,他费力仰起头,似终于无法承受般求饶,“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
闻言,南澈停手,宋贺磕磕绊绊道:“等,等一下!我哥哥手握兵权不假,但他一心效忠于皇上,你既然想要我帮你劝服我哥,总得给我一个名头。”
瞥见南澈长剑末端滴下的血迹,宋贺结结巴巴补充了一句,“流匪立山头也需要个名号不是?”
话说出口后,宋贺惊觉不妥,他暴露的太快,没能摸清楚这里的底线,但只片刻的观望也知南澈手下养的兵绝非是那些流寇能比拟的。
他已经做好被南澈的剑再砍一下的准备,南澈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落下一句话,“前朝皇子。”
粗糙树枝刮过宋远的脸,他骑着马压低身体穿梭在遮天蔽日的树林里,那位太医...那位走狗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回荡。
【宋小将军,你吃下去的这药叫做顺生,意思简单明了,顺则生,逆则死,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我精心饲养处的蛊,三年出一只,可金贵着。】
烈马疾驰,宋贺身上那些被简单包扎的伤口再次裂开,他咬紧牙关竭力忽视那些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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