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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不是第一次来到这牢狱,在见到南澈前他的心情都还算轻松。
强行的将眼睛揉红了一些,断生给他收拾好的头发也故意被他弄得散乱。
试图营造出一种他近日来伤心过度寝食难安的憔悴感。
然而见到南澈的那一刻,怀安在原地愣了半晌,他有些不敢置信牢狱里的那个人是南澈。
铁栏之后,腥湿腐烂的稻草铺在地上,光透不近的角落传出老鼠的“吱吱”声,穿着死囚服的南澈靠着湿冷的墙壁,他的身上多了许多道伤口。
它们可能来自于鞭子,可能是烧伤,也可能是断骨。
才短短两日而已,南澈被已经蹉跎的几乎没有人形。
他脸上的伤口还新鲜着,白皙的皮肉破开,狰狞的血肉看着极为可怖。
那颗小小的‘奴’字,几乎要看不见。
狱卒恭敬的给怀安开了牢门,南澈闭着的眼眸在一瞬睁开,他看见怀安,满是血污的手抓住怀安,复而松下,怀安紧跟着蹲下,他握住了南澈那只脏污的手,将自己干净的手指一根一根塞进南澈的指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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