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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辇上,怀安的唇角弧度柔软,南澈伸出手指去触碰,他追着怀安的瞳眸,鬼使神差咬上来。
怀安的身体有一瞬的紧绷,而后放松开。
他不习惯与南澈这般的亲密接触,总感觉,好似在亵渎。
怀安的耳根红透,他的耳朵里好似被塞了棉花,踩在轿辇上的双脚发着软。
南澈揽着人,眸光清明一一扫过人群中胆敢觊觎的人。
他不悦于那些黏腻在怀安身上的目光,在遇见怀安之前,所谓情爱于他不过荒谬。
而今因为怀安,爱欲与嫉恨都尝了个遍。
他厌恶这种失控的感觉,患得患失中,竟生出几分情不自禁的欢喜。
南澈抓住怀安的手收紧了一分,他不会是贵妃,怀安也不会是他那薄情寡义的父皇。
游京结束后,怀安与南澈去了大真寺,朝中重要的臣子都跟在了后面。
浩浩荡荡一群人往大真寺赶去。
这次怀安没有叫累,他穿着比之上次厚重繁琐了不知多少倍的婚服,踩在青石台阶上,右手牵着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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