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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被缠住,似乎无处可逃。
“南澈?”
怀安开口才感觉到喉咙的痛意,仿若有什么物件在他醒来之前粗暴的塞进去过。
男人的手指摩擦着他精巧脆弱的喉结,嗤笑,“南澈?你身边那个低贱的太监吗?”
男人的声音粗犷沙哑,如何听都不会是南澈。
嘴巴里的腥气一瞬间变得难以忍受,恶意按压他喉结的手沾了蛆一般让怀安感到恶心。
怀安屈起腿朝男人的下半身踢过去,男人双腿将他压制,更为过分的厮磨。
黑暗里,怀安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感知到男人不加掩饰的欲望和绝对炽热的温度。
他的反抗激怒了男人,毫不留情的巴掌扇下。
“装什么装!阉人都能碰的下贱东西!你和那个太监没少做吧?”
怀安弓起身子,男人的力气大,让他痛极了的同时,又有无数的难堪与羞耻弥漫。
男人的性子喜怒无常,他的双手万般柔情的抚摸怀安的面孔,鼻子凑上来着迷的吸怀安的味道,“漂亮宝宝,你是漂亮宝宝,我好喜欢你,你和那个阉人游街时,我特别想将你关起来,锁起来,让你整个人都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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