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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觉得荒谬,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会对一个采花贼束手无策。
他命太医院的人去调配醉春的解药,但这些太医居然说从未听过这药的名字。
怀安不惜命,可他厌恶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又一番强迫后,男人挑起他的下巴,“三日后,你便要迎娶美娇娘,妙然公主知道你在男人的身下这般享受吗?”
怀安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眸光厌恶,头偏过去。
男人见不得他抗拒,将他的下巴掰过来,强行让他们的目光撞在一起,“说话。”
怀安一口咬住男人的虎口,铁锈的味道在怀安的嘴巴里弥漫开,男人卸了他的下巴,怀安忍着痛,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从他咬了那里后,男人便再不留情。
虽说最后会接回去,但实在疼得厉害,怀安半分学不会乖。
男人来了多少次,他就尝试了多少种杀死男人的办法。
“怀安,这样快立新后,那死不瞑目的阉人会从棺材里爬出找你吗?”
怀安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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