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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有些苦恼,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张床上躺了多久,身躯骨头好似要烂掉。
先点一盏灯吧,他这样想着,在黑暗里磕磕绊绊下了床,骤然,碰到坚硬的胸膛。
怀安汗毛在一瞬间炸起。
房间里有其他人,就这样无声息的站在黑暗里不知道盯了他多久。
怀安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先他一步想起那些粗暴难分的触碰,自保机制发出逃离的指令,他的步子没能迈出去,因为他的脖子被人掐住了,背部撞到床上,躯体压下来。
怀安发出一声闷哼,南澈黑沉沉的眸盯着他的皮肉,语气客观称述,“你想从这里逃走。”
房间里的光线实在是很暗,南澈像一头茹毛饮血的怪物观察他唯一的食物。
他听见了怀安晃动锁链的声音,身体明明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费力挣扎着走下床。
怀安根本不想待在这里,南澈得出这样的结论,他想逃。
怀安欲解释自己只是在床上躺了太久想要活动一下筋骨,转念想到恨意值,他硬生生得忍住了。
伪装的恶意与嫌恶爆发,怀安的眸底有血丝蔓延,他看着南澈,“我是有多贱才会留在这里继续被你糟蹋,你不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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