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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抗拒喝药,就像生病的人抗拒去医院一样。
他的舌根已经被这药物作弄的发麻,纤长的眼睫掀起来一些,犹豫问,“我昨晚...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南澈喂药的手一顿,怀安这副身子实际上被他养得很娇气。
受不得疼受不得哭,稍稍用些力道就能留下过分凌虐的痕迹。
除了做得凶点,他没怎么罚过这个人。
南澈将药喂到见底,大手扣住怀安的后脑,唇瓣与苦涩厮磨,“你说,南澈,我很爱你。”
往后的几日都很平静,就在怀安以为此事就此揭过时,南澈牵着身体逐渐好转的他出了醉春殿,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许是南澈这几日过于平和,以至于怀安推开那扇门时没有半点防备。
晏旧辞的遗像立在半人高的木桌上,浅笑的眼睛冷不丁同怀安对视。
怀安亲眼看着葬入墓穴里的红黑棺材沾着湿软的泥土出现在这里,棺材盖已经掀开,晏旧辞躺在里面。
他虽谋反,朝中对他感到惋惜之人仍是居多,因而不需要怀安的指示,礼部在处理晏旧辞的后事时,将晏旧辞的尸体做了特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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