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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冷眼相对,“南澈,你也只会用这些软肋来威胁我,我听都听倦了。”
他嘲讽的神色未消,不咸不淡道,“放心,我还舍不得为你这种疯子去死,我惜命着呢。”
南澈还是疯,当天傍晚,他端了一碗血逼怀安喝,怀安第一反应这血是乞儿的血。
鲜艳的红在剔透的玉碗里,怀安胸膛剧烈起伏,“他一个六岁的小儿你也能下得去手?!”
南澈明白怀安误会了。
他不解释,掐着人的脖子往下灌。
怀安没有这种癖好,鲜血泛出铁锈的味道让他几欲作呕,他被逼的眼角通红,喝下去得鲜血要吐出,被南澈捂住嘴巴生生咽下。
动作挣扎间,宽大的袖袍自南澈的手腕滑落,露出南澈缠绕着雪白纱布的手腕。
手腕处的伤口应该很新鲜且很深,白纱隐隐透出了鲜红。
这碗血,是南澈的。
南澈未曾料到伤口会暴露,他神情多了些许烦躁,一碗血被他一滴不剩的灌给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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