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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捧流沙消逝,醉春殿前不曾见到那一抹白。
南澈的手心收紧,沙漏碎在地上,流沙散了一地。
他不该答应怀安这般轻易的让他离开,即便知晓有元福盯着怀安,怀安绝无逃走的可能,南澈仍压不住从血管喉间一股股翻涌出的扭曲憎恨之意。
怀安是骗子。
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他,他不会按时回来,也不会为南澈留下。
答应南澈的事情,骗子一件都未曾做到!
沙漏是玻璃制品,碎片飞溅陷入南澈的皮肉,血淋淋的红色流出,南澈浑然不觉。
他提起长剑,玄色的衣袍垂落,他年岁不过只有二一,竟已是生出了隐隐白发。
天际在一瞬变得晦暗,临近夏季,燥热骤降,片片雪花不容拒绝洒落。
晚春没有等来炽热的夏,而是迎来了另一场寒冬。
鹅毛大雪中,怀安的步调失魂落魄,陆雪的言语似乎在刹那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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