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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路走起来,便是修仙人也会谨小慎微。
但南澈不看路,自发觉怀安等在长阶上的那一刻起,南澈浅色的瞳便牢牢锁定了怀安。
他一眨不眨仰头注视,似朝圣虔诚的信徒,无所谓是否会因多看神明一眼,而落粉身碎骨的下场。
南澈想,怀安不是他的神明,怀安是他的骨头和心脏,他将怀安吃下,他才会变得完整。
怀安并未从这如同蟒蛇缠绕般窒息的注视中感受到任何不妥,他已经习惯被南澈侵略、占有,成为南澈目光中的囚徒。
雪逐渐落白了南澈的发,仙尊仪态出挑,风姿无双,行走在半山间,任谁看都是一副出尘的仙人画。
前提是要先忽略掉在南澈手里扑腾着惨叫的肥鸡。
这肥鸡似是知晓自己难逃一死,一路上挣扎得厉害,鸡毛飞掉无数。
走至怀安身前,南澈用仙法将那只肥鸡束缚,空出的手牵怀安,“手怎这般凉,等我要穿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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