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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流血了。
怀安解开南澈的衣衫,不知何时,南澈愈合的伤口生生被撕裂开了。
像是结痂的伤口再次被刀划过新生的嫩肉。
怀安沉默着为南澈处理伤口,名贵的药粉洒上,洁白的纱布缠绕,南澈因为无法忍受的疼意而轻轻喘气,脖颈上的青筋凸起,喉结滚动,野性且勾人。
他开口解释,“不日堂混入了魔族,他的伪装做得太好,我对他没有设防,被其重伤。”
听到魔族二字,怀安缠绕纱布的手一顿,混入不日堂的魔族,难道是小七?
小七已经许久未曾联系怀安,像是突然蒸发一样,此刻南澈猝然提及,怀安很难不多心。
“仙尊可看清其模样?”
南澈沉默,而后道,“他用着你的脸。”
怀安手中握着的药瓶跌落在地,万金难求的药粉洒出,怀安拾起药瓶,温和又平静的对南澈道:“仙尊不可信任何人,即便是您曾经的白月光,即便是此刻看起来无害的我。”
“我不在乎,我只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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