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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苍白宛如艺术品的手在剧痛后失去知觉绵软无力的垂下。
南澈托起那只手与怀安十指相扣,他吻怀安的手背,虔诚而疯魔,“失去手,失去脚,我的安安无法再依靠自己生存,我会照顾你,从我生到我死,不背弃你,永远爱你。”
“疯子。”冷汗浸湿怀安的被泥土脏污的衣衫,“你以为你能废掉我吗?”
怀安聚起魔气,他挑断的手筋被修复,这只正被南澈亲吻的手掌,反手扇在南澈的脸上,“南澈,别逼我杀了你,没有爱你会死吗?”
“是啊,”南澈闷闷的笑,这笑越来越盛,配上南澈妖艳的面容,他好似吃人的鬼魅,笑意刹那从面容上剥离,南澈对怀安展露自己的咽喉,他平静道:“你杀了我吧,杀干净些,躯体魂魄都散得干净。”
南澈用平静的声线称述可怖的事实,“你知道,只要给我半口气,哪怕是在十八层炼狱里我也能爬出来找到你。”
“怀安,我不会再爱你了,我恨你。我终于发现爱对你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所以,你也恨我吧。”
怀安的衣衫破烂,他摇摇晃晃站起来,醇厚的魔力在他掌心凝聚,乌眸眨眼被猩红色吞噬,他的目光里仅存赤裸的杀意。
“也好,南澈,我们死在一处,也不算彼此相负。”
南澈手中利剑出鞘,不纯粹的白与猩红碰撞在一起,他们谁都没有收着,招招下死手,力求捅穿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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