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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一顶喜红的轿子低调的从雪歌宗送出。
卖子求荣绝非什么光彩的事,雪歌宗的宗主没有露面。
从雪歌宗到九州,乘坐飞舟约莫两日的路程,平日里负责监视怀安的小师弟上了飞舟,一同上来的...还有越离。
他穿了纯红的衣。
目光直直的看向怀安,怀安的眉不可觉察的皱了一下,他身上是雪歌宗用冰蚕丝赶制出的红色嫁衣。
越离这样穿,倒像是他是新郎。
飞舟已经行驶在路上,舟上房间五余间,怀安单独宿一间,他将门从内反锁,用这具身体微弱的灵力下了禁制。
夜幕降临,在床上装睡的怀安感知到门口站了人。
那道视线宛若实质般烧在怀安身上,怀安的掌心收拢,僵硬与门外人维持无声的对峙。
过了半晌,门外人离开了。
怀安卸力,越离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蠢事情,凭他体内的魔神力量,杀一个越离还是戳戳有余,但越离的身份摆在那里,死了,雪歌宗必然会大张旗鼓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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