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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当即准备为南白疗伤。
他指尖的法力刚涌出,未来得及输送给南白,南白躯干上的皮肉竟开始自行愈合,白骨生肉,躯体新成。
一只手攥握怀安的手腕,南白睁开黑色深瞳,“色/猫。”
南白的声音暗哑,他的手好冷,贴在怀安的皮肤上,比死人的温度还要让人恐惧。
怀安不知要如何辩驳,“你受伤了。”
南白攥着怀安的手腕不放,拇指轻轻磨蹭,黑色的瞳盯着怀安,不知是在笑,还是在筹划着更深的谋算,“你没有杀我,你没有机会了,小猫妖。”
此言一出,结合南白方才的模样,怀安明白了南白所说的最虚弱时刻是什么意思了。
如若南白认定怀安接近他的目的是为取他性命,还这般无所谓的,近乎是带着对自己的恶意来告诉敌人该如何杀掉自己。
怀安不可控的为南白对自身的残忍感觉到愤怒。
他白着脸,要挣开南白的手,南白攥得更紧,“气什么?气方才没能出手杀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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