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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白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匕首干脆利落的往下刺。
采薇闭目,生死不能撼动她分毫。
“住手!”南明煦闯进庭院,在这样的冬月里,他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还算镇定的对南白行了礼,声音温润,“南白佛子,母后诚心礼佛,无意冒犯,若有行事不周到之处,还请您担待。”
南明煦出声的刹那,南白的力道收了些许,但匕首刺进去了半寸,采薇素色的衣衫晕染开,她睁开眼,眉尖未皱一下,她不看南明煦,同南白对视,“二皇子请出去,这是本宫与佛子私事,莫要掺和。”
南白冷冷看向南明煦,他的刀还抵着采薇,“解药。”
“我给你解药。”
“你知道什么解药?”采薇的声音紧跟着南明煦响起,她迎上南白可怖的目光,微微一笑,“佛子尚佛,想来明白何谓母子情深,本宫一人之错,明煦救母心切才失了神志,满口的胡言乱语。”
“至于解药,”采薇笑意柔和,“本宫未曾随身带着,需得回宫取。”
“既如此,你便没用了。”
南白的刀口收紧。
“解药在我这里,我现在就给你!”南明煦的声音破裂,南白根本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疯子,这天下人在他眼中就没有不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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