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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白不为所动。
他没得到过父爱,也不稀罕父爱,更不喜追悔莫及的戏码。
怀安也不劝,他尊重南白的所有想法。
南白受过的苦楚,他没有资格替南白去原谅。
来福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口干舌燥道:“一众皇子都在门前候着呢,皇上醒来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您,这是莫大的荣幸啊!”
南白突然看过来,他想到什么,唇角勾起笑,“对皇子来说得到皇帝的目光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自然是,皇子得圣宠是顶要紧的事情。”
“若有人将这份圣宠抢了,他们是否会嫉恨?”
来福公公不敢再答,他是宫中的老人,什么样子的腌臜事情没有见过,能在宫里活下来的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来福公公素来连眼都未眨过。
可眼前的青年,分明唇角挂着笑意,语调轻柔,却让来福生出惧意。
像是对非人的恐惧。
分明,南白未讲歹毒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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