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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霜雪的气息涌入,一道声音落下,“吾以为,皇后娘娘所说未尝不可。”
皇帝费力抬起半个身子,“国师,您如何来了?”
来者白衣盛雪,布料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他看了一眼南白,而后道:“佛子久居迦南未入尘世,天理道法皆仅立于经书,过人间一遭,些许有别样感悟。”
怀安记得这道声音。
那晚在镇魔殿里他听见了住持和这个人在交谈。
国师说过命盘有所不同了。
是指南白的命盘吗?
怀安不解其意。
住持不允南白下山,国师同住持低语几句,倏然,住持与国师的视线落在了怀安身上,转瞬扫过。
若非怀安对视线敏感,他无法察觉住持和国师方才是在看他。
半晌,住持双手合上,“佛子出山历练可,但临行前,老衲有些许事宜需交代南白佛子,还请圣上先行归京,国事繁多,京中不可久久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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