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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白没有回应,所有的沉默,怀安都一律当做可以来对待。
他下了床,去十步之隔的柜子里找衣服。
灰扑扑的僧袍无什么特殊之处,但套在怀安身上,莫名多出些许别样的意味。
他的发丝未束,青丝垂落蜿蜒,宽大的僧袍落怀安身上愈发显得其削瘦单薄不足一握,雪白纤细的腕从袖口里滑落,连着黛青色血管凸显的手背。
蒙着病色的面容看过来,好似因美貌被帝王强占,幽禁于深宫中多年不得见天日的孱弱美人。
有了衣服蔽体,怀安自在许多,床上的人未睁眼,眉心一直皱着,看起来并不安宁。
他走过去,自荐,“我会一些按揉之术,你要试试吗?”
南白睁开眼,穴位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脆弱的存在,轻易暴露,无异于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他人。
哈,演了这样一出情深的戏后,终于忍不住将想杀他的真实意图暴露出来了吗?
实在是美丽的愚蠢。
“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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