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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色的眼球部分爬满不祥的红,他蹲下,嗅怀安的味道,神色莫测,“你为何会有我留下的庇护法印?”
他不可能会将自己的庇护法印给一只心怀不轨的猫妖。
怀安茫然注视心脉处暖金色的光芒,他不认得这东西,更不知道是何时烙印于他的身体上。
只是答案很好猜。
或许是南澈那次失控咬伤了怀安的耳朵,而后给怀安留的这样一道保命符,哪怕是南澈他本人,也无法将怀安诛杀。
怀安无法如实回答南白,南白的眸浸染赤/裸的杀意,他的疯意未消,身体和本能受邪恶魔气影响,“你这猫妖杀不得吗?”
南白压制怀安,他行为里没有半分与人类相似的部分,俯身嗅怀安的脖颈,牙齿研磨白嫩软肉,随后,不讲道理的咬下去。
怀安挣扎。
他疑心南白根本不是什么魔物,而是西方故事里的吸血鬼,他的脖颈,手腕皆破了皮,流出的每一滴鲜血都进了南白的肚子。
这场景实在诡谲艳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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