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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道理,怀安同诸位皇子坐在一起不合规矩,但触及南白二字,规矩都成为了摆设。
席间皇帝未提半句捉妖,倒是将南白在寺中生活盘问得仔细。
怀安关注着南白的状况,一道轻佻的声音传过来,“大美人,你是妖吧?”
这人坐在怀安旁边,他半边身子靠过来,左手拎着酒,右手握着酒杯,醇香液体灌下,他嗓音都多了醉意,“还是只猫妖呢,可惜,我以为是白狐,不过嘛,猫妖在床上也别有一番滋味...”
“五皇子慎言。”怀安压低声音,他拉开与五皇子的距离,转头对跟着五皇子的侍卫道:“五皇子喝醉了,快些搀扶他去休息吧。”
细听,怀安的声音中掺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焦虑。
五皇子甩开侍卫搀扶的手,“我没醉,美人,我之前从未见过你,声音也这么清冷好听,你与我春宵一夜,我替你在这京都之中谋取个一官半职...啊啊啊!我的手!”
五皇子惨叫出声,他搭在怀安桌上的右手被一根银筷子贯穿掌心钉死在桌案上。
南白握着银筷的顶端,眸色沉沉,语气森寒,“将你方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在这京都之中,若说任性必然是六皇子,但谈及娇纵非五皇子莫属,别说见血,就是一根头发丝五皇子也从未被人伤过。
凄厉的惨叫声自他嘴巴里止不住,“贱和尚!你敢伤我!我要将你拖出去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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