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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对这种感觉感到新奇,他眉眼弯弯,“南白好像凶巴巴的小狗。”
小狗南白骤然咬住怀安的脖颈,怀安脚步踉跄,重心不稳,被扑倒在雪地里,倒地的前一瞬,南白的手护住怀安的脑袋。
冷丝丝的雪将怀安与南澈一同淹没,夹杂着馥郁梅香。
南白的唇瓣上移,晃动的金色流苏剐蹭怀安的皮肤,落下斑驳的红。
高坐红莲睥睨人间生死癫狂不为所动的佛子,于此时,眼尾灼灼印记盛放,眸中凝结的欲望之海宛若人间难以消磨的罪业。
他冷白的皮肤透出红,呼吸紊乱,看不出半点戏弄人间、游刃有余的模样。
南白舔咬怀安如若白花般的莹白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怀安,你求娶我,逼圣上为你我赐婚,说你若不能与我在一起,便不能生,只得de死,”
“说你需要我、爱慕我,渴求我,离不得我。”
南白的言语病态痴缠。
分明那个爱慕、渴求、离失后不能生,只得死的人是他。
南白的手指嵌入怀安的指缝,怀安被迫与南白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手背之下是森寒的雪,手背之上是南白炽热的温度。
潮湿的话语将怀安缠绕,他裹挟进黑色的漩涡,爱欲和求生的本能让他宣誓,他好似被妖物蛊惑的天真信徒,将自己献祭,“我需要你、爱慕你、离不得,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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