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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的黑雾中生出无数张牙舞爪的漆黑触手,攀附怀安雪白的躯体,在无暇的白上肆意涂抹,猩艳的红与残暴的黑蒙住怀安面容。
逼着他沉沦,堕落,直至彻底和黑雾融为一体。
荆棘将他切割,又在他的躯体里生长,成为他的血管和骨骼。
怀安不怨,这些荆棘是因他才会出现,他自愿吞服。
殿中的惊惧未随着南白的平静而消散,宫中金枝玉叶娇养的人何曾见过这般可怖人物,联想五皇子惨烈的死法,每个人心头都压上了一把泣血的刀。
住持无喜无悲的脸看着南白,悲悯的气质在他身上褪去,“你不愿跟我回去?”
他不信。
那么多次,
那么多次,南白都选择了迦南。
年幼单薄的身形背负着血海,稚嫩的手心牵起他,一步一步走回数千阶的山路,分明是每一步下山都承着雷劈的痛苦,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才来到山路下。
这样一个魔物,因一个村庄的覆灭,选择了割舍自己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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