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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愈后的怀安坐在案前温书,他爹是个商人,虽有钱财,但无地位,一心想让怀安科举中状元。
怀安这几日却有些看不进去。
原因无他,他感觉自己一直被盯着,湿冷的视线扫过他的全身,像是舔舐一样,分明没有被触碰,但又好像每一寸都被人覆盖上了自己的气味。
这道视线的来源是乞儿。
从某个节点开始,乞儿望向怀安的目光让他感到恐惧。
就像一个正常人遇见了一条满身花纹艳丽无比的毒蛇。
不久后,怀安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乞儿赶出了府中。
他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目光,哪怕是一秒钟,可是他说不清究竟是恐惧,还是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
不幸的是,几年后地方爆发瘟疫,怀家未能幸免于难,府中上下人口皆死于非命,只有参加会试用的怀安存活下来。
但却也大病一场,病愈后怀安愈发的消瘦,苍白的面色配上精致的五官,好若一捧随时都会消散的雪。
又是一年冬季,新一轮的科举考试放榜,参加考试的学子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我看见了,状元郎是怀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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