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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前几天的坦白,席野对季知言有种恨不得刨开内里的推心置腹,季知言能感觉出来。
季知言很高心,被人无条件毫无保留的信任是一件非常让人愉悦的事情。但同时,他又无法避免地对席野产生一丝愧疚,因为他对自己的来历有所保留。
席野从没主动问过季知言的来历,除了那天晚上问了他的名字以外。
但季知言觉得席野并不是不好奇,因为他无意中捕捉到几次席野看着他眼神,深沉又欲言又止。
每每和这样的眼神对上,季知言总能一下子就看透席野心中所想,但他总是状似不知地转过头或者打哈哈。
久而久之,两人心照不宣,一个不说,一个便也不问。
晚上,季知言躺在床上,屋子里静得过分。
季知言竖起耳朵想要捕捉一点声响,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能有个响就行,但结果让他失望。
季知言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突发奇想想着可以把客厅的电视开着。
季知言踩着拖鞋,懒得开灯,直接借着窗外的月光晃悠到客厅。
遥控器不在茶几上,季知言环顾四周,在电视柜旁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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