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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在心里叹了口气,妥协了,转过身往卧室走去:“好吧。”
席野的脚步声和轻微的关门声在身后响起。
季知言坐在床沿,手里拿着毛巾,指了指床头的插座示意。
席野插上插头,试着温度给季知言吹头发,边吹还边问:“怎么样?这个风速温度可以吗?”
季知言不好抬头,只低着头点头,以示回复。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室内只剩吹风机工作的声音。
季知言感受着席野手指在发间穿梭的动作,越感受越敏感,顿觉好像有股电流顺着席野的手指爬遍全身,所到之处,酥酥麻麻。
季知言隐秘地深吸口气,驱赶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将手里的毛巾折叠又打开,打开又折叠,反反复复,不让自己闲下来,七想八想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季知言觉得后脖颈都低得有些发酸了,才发现席野怎么还没吹完?
“还没好吗?”季知言一边问,一边伸手往头上摸去,才发现头发已经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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