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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清玄如此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柏桓双手搭在膝头,腰背挺拔,不曾失了越水宗掌门的仪态风范。
他沉默地看向谢清玄,双眸无悲无喜,像是深海中一抹化不开的浓墨,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谢清玄,一言不发。
柏桓好像真的生气了。
谢清玄也被这样冰冷、无机质的眼神吓到了,他有些心虚,但强撑着,不许自己露怯,不敢示弱地瞪着柏桓。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谢清玄的脖子都酸了,柏桓比他高出很多,哪怕同样坐在床榻上,他也需要微仰着头看他。
眼睛也很酸痛,他好想眨眼啊……
可是眨了眼,好像对峙就没气势了。
死柏桓,他好烦人!
柏桓就这样看了谢清玄好久,周围的人也跟着陷入了这样窒息的沉默,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正当谢清玄忍不住想要揉眼的时候,柏桓终于正常起来,他的唇边又带上了那抹似有似无的浅笑,像是焊上了一个名为温润儒雅的面具。
“谢师弟,你好好休息。本座还有要事,若是不舒服了,便差道童去本座的库房里拿些补药。”柏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谢清玄居住的长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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