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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到最后,人们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要不算了。
既不是受害者,也和受害者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心底产生了退缩。
“仔细想想,按照他们说的,只有交不起房租被赶出去的人才会被抓走。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还住得起、有饭吃,就轮不到我们头上。”
自觉理清了逻辑关系的人们骤然开始心安理得起来。生活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从工厂逃出,勉强存活的人们形容潦倒,举止疯癫,成了边缘区的行乞人。靠着过去人们偶尔的善心,靠在饥饿点到来时吃上一粒米活下来。
如果夜晚来临,就看有没有人愿意收留他。如果没有,他就去蹭无主的安全屋住上一晚;如果无主的安全屋的区主不愿意让他白住,把他赶出去,他就去找人收留一晚。
只要还能呼吸,他们就辗转各处,宣扬自己的怒火——“他们就是把我们当成圈养的猪!”
直到一个夜晚,幸而存活的人没来得及发出一道声音,就被杀死在一间小而破的安全屋里。横死的尸体直到第二天白天才被出门的人发现。
很快,他们发现,像他这样的尸体不止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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