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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下去,狠狠地踩在了费奥多尔的靴子上,他握着我拳头的手一松,抱着他的脚跳了起来。
呵呵,我虽然没什么玩智谋的脑子,但多少略通一点点拳脚,对付你绰绰有余。
我潇洒地一捋头发,走向去往东京站的地铁口,留费奥多尔一个人在原地一瘸一拐。
真疼,伤口好像被扯到了。
从银座到东京站只需要一站地铁,而从东京到横滨快的话也只需要二十来分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我买的是自由席的票位,座位全靠抢。我刚坐上新干线还没10分钟,就听到了广播警报和人群奔跑的脚步声。
指定席有人持刀劫持人质?
不是,这安检都查不出来?这个世界果然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我摇摇脑袋,为这出席多部片场,多灾多难的新干线同情一秒。
老实说我是不想帮忙的,我现在一没有异能力,二还受了伤,人应该对自己的能力限度有所认知。
但是……
“医生,医生在哪里!先生,请您冷静,您劫持的这位老先生年龄已经很大了,或许还有心脏病,您是否可以把刀离他远一点,不要再给他增加压力?您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和我们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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