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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吾抹的的发胶都被冲掉了,刘海湿答答地贴在额前,眼镜上全是水雾。
太宰治身上的绷带也被迫解了下来,十万分柔弱地抱着自己的身体。
似乎只有织田作和酒保先生的状态还算不错。
“……织田作,你的鞋呢?”
织田作回避了我的视线。
“事实上,这一切多亏了太宰。”坂口安吾本来想故作淡定地擦拭一下眼镜,却发现自己连眼镜帕都是湿的,气得握紧了拳头。
“?”
织田作和酒保先生也是,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眼神幽幽地看向太宰治,太宰难得心虚地打了个哈哈。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呢?”
我更加好奇了,内心的小人抓耳挠腮着。
最后还是见惯了物种多样性的酒保先生解释了一切。
论——有个人间祸害是如何打着酒鬼挑战的幌子,拿自己调的酒偷梁换柱,灌倒了自己唯二的两个朋友,还差点毁掉了酒保先生的一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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