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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腹仿佛有什么千斤重的东西坠在那里,又像是百蚁噬心一般又麻又痛。
我感觉自己甚至连爬起来换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只虾子一样蜷缩在床上呻吟。
但我到底不能就这么光躺着,至少也得把床单和睡衣换掉,还得给自己烧开水,找暖宝宝……
步骤越来越多了啊!
“哼——”
我又是一阵哆嗦,把头死死地埋进胸里,就连脚趾头都曲得绷紧。
冷汗一滴滴落下来,至少十分钟过去了,我也才堪堪换下来了我的脏床单和睡衣,而此时我的后背又已经被打湿了。
真的,疼疯了,我现在处在一个痉挛性要昏不昏的状态,瞳孔里的物象甚至感觉无法聚焦。
我本来还想着别打扰其他人休息,熬一熬就过去了,但是就现在这情况看,我现在要是再不找人救命,明天进来的就是法医了。
与谢野晶子的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而且我也不知道“请君勿死”能不能缓解生理期;直美和敦自己都是个孩子我实在不好意思让人家照顾我。
织田作或许是唯一一个神经粗到不会尴尬的异性,但是他也要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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