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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半小时过去了,我和太宰治两个人都没凑出第二条鱼来,而且唯一的那条鱼还是条个头小刺又多的鲫鱼。
“什么嘛——钓鱼一点也不好玩。”我气馁地拿着根树枝戳着桶里的鱼,格外沮丧。
“难怪大叔天天空军,根本就是这片湖的问题啊!”我此刻和大叔共情了起来。
太宰治:谁说的,自.杀了这么多回,只看到我们三个钓鱼的手气最差。
但是气头上的女人是惹不得的。
太宰治收拾着渔具,没说出真相来,只是安慰道:“可能是鱼饵没选好,下次换一种说不定就好了。”
我不甘心地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
横滨的晚霞逐渐染红了天空,就像烧烤酱料染红了我们钓的那条鲫鱼。
我们找了家可以帮忙处理食材的料理店,除了烤鱼外还点了不少烧鸟。
霓虹人向来是吃得很少的,我们隔壁的那桌两三个大男人也才点了十来串,而我和太宰治这边除了烤鱼之外还有三大盘。
有点尴尬,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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