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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矿泉水充当的麦克风,台词从一开始的感情充沛到最后的棒读,充分表达了主持人的思想感情。
太宰治配合地朝着四周挥了挥手,又特地对着我比了个地偶少女们常用的比心手势,充分证明了只要足够自信,哪里都是舞台的道理。
他松弛到了坂口安吾眼镜都差点掉下来的程度。
抛开两个大帅哥和那个叫小帅的男人不谈,倒在墙边,一动不动的秃头大boss种田山头火也格外扎眼。
我们一眼望去就能看到他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脑门上忒大一个伤口,皮开肉绽的,血迹淌了半拉脸。
胸腔没有起伏,脸上的血已经暗沉干涸,看起来人应该是走了有一会工夫了。
节哀顺变啊,我唏嘘道,其实这光头除了异能讨人嫌一点外加曾经派人监视过我有段时间之外,人也没那么坏。
谁知道如今却物是人非......
我看着这妥妥的案发现场,嫌疑人不用想肯定锁定在现场的三个活人之中——
坂口安吾,太宰治和果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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