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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婪地嗅着女孩发丝的清香,那是他死皮赖脸要走一半的洗发水也复刻不出来的,只属于女孩的气息。
从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生命的意义的野犬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朋友,第一次遇见了自己的爱情,在友谊的诅咒下走向光明的一边,又在爱情的诅咒下要做出自己第二次的人生的抉择。
太宰治没有哭出声音,他的眼泪只是很乖很乖地从脸上滑落,一定也不像它的主人。
他又想起了每一个,每一个知道他心思的朋友对他说过的劝告:
在感情里,先动心的那个人会先输了,而爱得更深的那个人,输得一败涂地。
而更可悲的是,这两个人都是他。
是那个面对女孩完全不带一点阴霾的眼睛心动,面对女孩完全纯粹的喜爱和合照而雀跃又不安,被该死的挑起兴趣的太宰治。
是那个早早得到了“书”,却为了观察女孩,为了留住女孩,一开始沉默,后来却不敢也不知如何开口的太宰治。
是那个一直都最了解女孩回家的决心,却一次又一次妄想催眠自己,妄图拉下女孩和自己一起沉沦的太宰治。
太宰治想起了自己身上缠满的绷带,这不仅是为了和肮脏的世界隔离开,也是为了避免同样肮脏的自己弄脏纯白的女孩。
未尝没有过合适的时机,合适的方法解释一切,可是他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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