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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一回头,一个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正站在门口满脸慈爱。
只不过她眼底闪过的东西太过浑浊,不被别人所看透。
“奶奶。”涂山篌立马站起来,朝着老者恭敬行礼。
而半躺在床上的妇人,则是眼睛里闪过一抹愤恨,毫不客气的,瘫倒在床上不出声。
眼见自家母亲这副作派,涂山篌连忙上前解释。
“奶奶,我母亲的身体…”
“好啦,你母亲的身体不舒服,我知道,篌,你先出去吧,我和你母亲有些事情要聊聊。
你这身衣服赶紧换了,省得着凉。正好一会儿璟回来,你们兄弟聊聊宴会布置的事儿。”
涂山篌这才注意到了自已被药水打湿的衣服早已经染脏了,清浅的布料。
他一向热烈张扬,喜欢色彩厚重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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