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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风邶一只手握着对方的手,另一只手心疼的给自家妹妹擦着额头的汗珠。
旁边的琉璃立刻将换下来的帕子打湿,换上新的帕子递给防风邶,心疼的站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
“小姐定然是怕极了,毕竟小姐不会水,昨日又那般凶险。小姐真是遭罪了。”
防风邶自责的望向梦中仍然害怕不已的意映,整个人的心都感觉被撕裂了一般,生疼的说不出话来。
“你去催一催,药什么时候过来。”
若只是单纯的噩梦,防风邶早就把人叫醒了。
可如今意映之所以沉迷于噩梦中,有一半是因为对方昨日落水,受到惊吓引起了高热。
如今处于发烧中的昏迷,叫是叫不醒的,只能赶紧喝些药,把烧退下去,人才能好些。
琉璃听到这话立马焦急的转身出去,直到屋里没人了。
相柳这才心疼的抚上了意映的额头,一股精纯清凉的灵力,顺着相柳的手,缓缓的散入了意映的额头。
如此这般,才让一直高热的意映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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