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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啦,想说二十几岁小夥子可能b较血气方刚,会不会个X太冲和你正面对决啊。毕竟??毕竟你凶起来也是很恐怖啊!」吕士缘吐了吐舌,嘻皮笑脸地说着惹人厌的话。
我气恼,伸手想拍他的背,被他躲过了,於是我只好抢下装有外带餐点的袋子,用力放到餐桌上作为出气。袋子与里头纸碗过度摇晃,有汤汁溢了出来,我瞪向吕士缘,没好气道:「帮我拿卫生纸。」
吕士缘听话地将卫生纸递上,我接过,将盛装晚餐的纸碗一一取出擦拭,食物的热气透着塑胶盖泄漏出来,虽然同为咖哩,但毕竟还是两道不同的料理,彼此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不和谐的味道。我皱了皱鼻子,把方才擦乾净的吕士缘的晚餐推至餐桌另一端,尽管这样并不能取消我已经闻到的一切。
「好啦,不闹你了,先吃吧。」他绕至厨房,替我们各拿了一个叉子和一个汤匙,拉开对面的椅子入座。
我安静地吃饭,就像平常一样,倒是吕士缘今天像有说不完的话,迳自开启各式话题,聒噪无b。
等到纸碗见底後,我才开口,可所说的话已经是对於好几个话题以前的回覆了,「他个X很好,而且他二十六岁了,应该可以算是二十代b较沉稳的年纪。」
我时常如是,脑内讯息太杂乱的时候,重要资讯像是被洗版似地刷到後头,等我注意到,回答时,对方早就在说其他事情了,以至於整个对话失焦,谈话的对象卡住,无法继续下去。
可吕士缘不一样,他总是能接住我所说的话,彷佛话题从未带开,就连我凭空冒出一句无头尾的想法,他都能够马上联想到我想表达什麽。
「那很好啊!虽然上次只是为了帮你带午餐看到他一下子,但印象中他是满有礼貌的啦。我收回血气方刚那句话,这样不生气了吧?」
听到他这样说,我突然被拉入一个长久以来累积的疑惑之中——我不明白,为什麽吕士缘总是可以这样凡事向着我、为我着想,甚至b复合以前要更明显?以往我能够感觉到彼此的磨合还未完成,可如今他真的像是讨论复合那时答应我的一样,更努力地去了解我、学着用我的视角看世界。能做到这样的程度,究竟需要牺牲多少的自我?他那些自信笑脸的背後,又在想些什麽、经历些什麽?如果是我,大概没有办法为了任何人而做这麽大幅度的改变和用心。我并非不愿努力,也并非完全没有尝试过,却从未像吕士缘这样成功。
我甚至在想,他的乐观与T贴背後,是不是其实塞满了刻意为之的自我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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