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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憓,关掉吧,别看了。我今天跟局里请假。我??我陪你等阿惟来。」吕士缘声音哽咽,可他哽咽个什麽呢?被说成这样的又不是他。
我将眼光从萤幕移开。
吕士缘在哭。这麽多年我没见他哭过。
「你g嘛哭?」吕士缘,你哭了,我也想哭啊。
奇怪的是,这样的时候,我想起了「瑟莱斯特之家」那个聒噪的老板,更准确地说,是想起了他y塞给我的《异乡人》译本。里面有这样一段——於法庭遭受审判的主角莫梭,在意识到了众人是多麽地厌恶他、多麽想定罪他时,多年後第一次渴望哭泣。
我觉得我似乎也身处法庭,只是那是个无形的法庭。
我没有杀人,甚至连人们想扣给我的罪名也没犯;然而,那些论坛上的陌生人、那些自动发起拒看展览的陌生人,他们是如此迫切地想要看到我的失败,他们已有着既定的看法,认定了我是一个可恶至极的烂人,所以我就是了,无论谁出面说些什麽都不会反转已成的事实。其实,我不难想到最初是谁将我和h育晟的照片放上论坛,可我现在竟连追究的力气也没有了。
父母Si去的时候,我没有哭。国中每天在学校被同侪唤着难听的绰号或是栽赃我的时候,我没有哭。祖母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哭。我从来不为任何事情动摇。
那为什麽,现在我会这麽想掉眼泪?
吕士缘关掉了新闻页面,转而开启另一个网页。我认出了那个论坛的商标,已然卡顿的脑袋正试图弄明白他在做什麽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在我想着毫无关联的卡缪的时候,他在论坛上发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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