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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几分钟,吕士缘的手机便被新通知提示给塞爆,提示音像跳针一般响起,重叠。
我凑近他身旁,cH0U走他的手机,点开其中一则。吕士缘这个「外遇陶艺家」的丈夫身分马上x1引了人们的注意。
他在文中替我辩护,尝试告诉众人一切都是误会。这样的内容却导致事情越演越烈。
有人怀疑是我自导自演发布文章,想要狡辩;有人则留言说着吕士缘可怜、说我一定是什麽C控人心的心理变态,外遇了还有丈夫出来帮忙说话,说照片实在是铁证,要吕士缘赶快远离我这个恶魔妻子。其他留言中,不晓得是谁提起了我和吕士缘曾经离婚,去年年底才重新复合的事情,此话一出,留言又炸裂开来,众说纷纭,猜测着之前我俩分离的理由。
我将手边的咖啡一饮而尽,将吕士缘的手机萤幕朝下盖起。吕士缘像是完全失去力气似地瘫坐在餐桌椅上,双手掩面,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未变,彷佛睡去,他的身子轻颤,似乎还在哭。
焦虑像是逐渐盛满的水壶即将溢出,就在我越发不知所措的时候,弟弟来了。
吕士缘这才起身,深深x1吐,前去应门。
我看着正走进屋内的弟弟——明显没睡好的黑眼圈、没怎麽打理的头发四处乱翘,衬衫与长K还是昨天我们见面时他穿着的那件,而他平时是不会两天都穿同件衣服的。
「姊。」他唤我,连声音都显疲惫。听到他这般无奈的声调,着实成为了引发泪水的开关。
原来我能够哭泣。
彷佛一次将积累多年的眼泪泄洪,我哭得彻底,那些在我生命中想哭却没有泪水流出的瞬间,都被浓缩至这些止不住嚎哭的分秒之中,我大声地哭着,彷佛初生的婴孩。或许打从那遥远的一刻我就再也没有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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